南山落星

微博北海坠月

金主难当(22)

       心黑手黑明星攻&憋屈金主受

       伪金主√相爱相杀√追妻火葬场√       

       “喂。”宋谨言将手机抓得紧紧的,仿佛将这通电话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晏乐?”对面那人声音冷淡,“让他接电话。”

  单凭一个字就能认出来不是晏乐,应该是关系很熟悉的人吧。

  不过,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宋谨言:“?!”

  这声音,是江煜城!

  “城哥?”宋谨言声音发抖,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也不管对面的人是何身份,焦急道:“晏总他出事了,你快过来……”

  对面声音仍然很稳,言简意赅:“定位。”



  “啪!”

  刘旭狠狠偏过头,有些不可置信。除了他老子,还从没人敢对他动过手,况且打得还是脸。

  晏乐拽着他的领子,胸膛不断起伏,方才那一巴掌,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药效逐渐腐蚀四肢,他眼神溃散,只能用最后为数不多的清醒来反抗。

  刘旭干的这件事是彻底在晏乐心里毁了形象,以至于他无论后来如何后悔,也不会得到原谅。

  这种事,他跟江煜城是你情我愿。跟刘旭算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骨子里仍是留着浪子的血液。

  “你装什么三贞九烈,”刘旭也喝了不少酒,趁着酒精上头,发了狠将晏乐掼在身下,“我帮你回公司,帮你对付晏嘉,为你的事忙前忙后,你呢,转头跟江煜城上了床。”

  “你当他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比我玩得还花。”

  刘旭这话简直是在放屁,回公司是晏乐自己搞定了招标项目,借张伯伯的力,晏清元才会松口。

  至于其他的,忙前忙后,有什么进展,整天送花约饭,追女孩的那一套全用在他身上,自以为他会被几句花言巧语所迷惑么?

  简直可笑?!

  晏乐恶狠狠咬住他的肩胛骨,刘旭吃痛松开掐住他下巴的手,用力拽住晏乐的发尾甩倒在地。

  晏乐被摔得七荤八素,药效上来,难受地在地上翻滚。

  刘旭的手碰到他的腰间时,他已毫无力气反抗,眼角凝着泪,又不自觉顺着眼尾落下去。

  刘旭顿了顿,胡乱抹去晏乐脸上的泪,往他嘴上亲,道:“你跟着我,以后晏行就是你的。”

  晏乐笑起来,带着情欲的脸颊笑容更加艳丽,刘旭看得呼吸一滞。

  刘旭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本就是晏清元的儿子啊,晏行算谁的,他刘旭连句话都说不上。

  他真是如此失败了么,谁都可以来踩一脚。

  晏乐神情迷茫地看头顶的彩灯,模糊的快要看不清最后一丝色彩。

  “城哥,就是这!”

  “砰!”

  包厢的门被踹开,晏乐残存的意识已经很弱了,却还能认清进来的人是江煜城。

  刘旭被江煜城撂倒在地,脸上被打了好几拳,也不知是不是清醒了,刘旭没有分毫反抗。

  晏乐被江煜城用西装外套裹起来抱在怀里,他拼命往男人怀里钻。

  无论是被赶出晏家,还是现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情形,也只有他第一时间赶到他身边。

  晏乐迫切地想在男人身上获得安慰,他难耐地蹭着,浑身滚烫极了。

  可男人却拒绝了他的亲吻,大掌死死捂住他的唇,令他只能呜咽着摇头落泪。

  江煜城好似说了什么,大约是呵斥。

  直到回到别墅,晏乐以为终于能得到解脱。

  可被粗暴地扔进浴缸,迷蒙的视线里淋浴冲着他的脸,凉水刺激得他一个激灵,他只能无助地喊男人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水才停下,他缩在浴缸一角,昏沉沉看着男人阴郁的脸。

  突然又觉得,不过是从一个深渊掉落到另一个深渊罢了。

  晏乐起了高烧,烧得糊涂,又梦到自己的母亲。

  多年避而不谈的人,进入了梦里,他拉住母亲的手,哭得像个孩子。

  他哭诉道,他好累,为什么不带他一起离去。

  江煜城疲惫地守着床上的人,再次拿下晏乐额头上的毛巾想要浸水,转过身时,手却被拽住了。

  床上的人像是被梦魇住了,眉头蹙着,嘴里不停喊着什么,江煜城倾身过去,听见那反反复复的两个字:妈妈。

  许是勾起了不好的回忆,男人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有几分怜惜。

  他还是个孩子呢,不过二十出头,受了这么大的惊,不该这么对他的,江煜城开始自责。

  这时,他还未发觉,对晏乐的感情不知不觉已如细水长流一点一点悄然深入骨髓。

  


  发烧好后,晏乐与江煜城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商量好了一般开始了冷战。

  至于刘旭,冷静下来,多次想要约晏乐出来告罪都被拒绝了。

  晏乐开始关注起宋谨言。

  最让晏乐不解的是,那日在酒店迫使宋谨言给他下葯的理由,居然是钱。

  刘旭曾说宋谨言跟的那个高层承若会给他名利,宋谨言要是要钱的话,那更简单不过。

  除非,刘旭用什么事来威胁宋谨言,又或是,那个高层有了新欢。

  -

  “高总,我们的合约并没有到期,您这是毁约。”

  酒店房间内一个三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右手点着烟左手拿着一份合同,眼神很不耐烦地盯着面前站着的男孩,扬手将那份薄薄的几张纸甩在他脸上:“你自己看看,合同里写的你要为我服务的,你做到了吗?”

  “你跟了我几个月,这不行那不行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装什么清高!”

  “你做不了的,有的是人上赶着往我这凑!”

  宋谨言低头看着脚尖,面对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一句比一句难听的讥讽,眼底有几分麻木,机械似的道:“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很缺钱。”

  男人用充满恶意的眼光打量着他,扬手拍拍他的脸:“行啊,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脱!”

  宋谨言难堪地别过头,咬着牙心一横将自己脱了个光。

  男人嘿嘿一笑,将宋谨言甩在床上,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垂涎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这具白嫩年轻的躯体,道:“早这样不就好了。”

  宋谨言紧闭双眼,骗自己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如果自己妥协了,将彻底堕入地狱。

  可,在医院的人等不起啊。

  宋谨言忍不住地发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男人肥胖的脸,直犯恶心。

  猛地一丝灵光乍现,宋谨言不知哪来的勇气狠狠推开了男人。

  躺在病床上的人很爱他,所以他才想努力去救。

  若是病床上的人知晓他是靠这样的方式来救他的,会何其的心痛啊。

  不能这样做,他的底线去哪了呢,哪怕四处跪地求人借钱,也不该如此。

  宋谨言清醒起来,趁男人摔倒下床的几十秒里,快速套好衣服,跑出了房间。

  他一口气将近跑了一公里,停下来时喘气不止,医院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宋先生,您奶奶的手术预计下个星期就可以做了。”

  宋谨言哑声道:“费用的事能不能再宽限些时日,我一定会……”

  话没说完,对面的护士打断他的话,疑惑道:“费用您不是叫朋友今日来已经缴清了吗?”

  宋谨言一愣,好半天才张口问道:“那个人走了吗?”

  听到否认的回答,宋谨言打了车就直奔医院而去。

  仿佛中了惊天的大彩票,宋谨言犹如做梦一般,怎么都猜不到那个人会是谁。

  病房的门虚掩着,容貌优越的年轻男子三言两语逗得床上的老人喜笑颜开。

  宋谨言将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眼眶发红,泪珠子一滴一滴落在手背上。

  是晏乐,只打过几次交道的人,甚至自己还害过他,却次次救他于水火。

  宋谨言想,就算晏乐是带着目的而帮他,他也认。

  他背过手,擦干泪水,推门进去,病房里的两个人齐齐抬头看他。

  奶奶带着笑亲切地唤他的小名,说他真是有一个好领导。

  晏乐称是他的老板,说他现在可火了,公司因为他工作努力奖励了一笔不小的奖金。

  才整理好的情绪,那股酸涩又直冲眼眶。

  晏乐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宋谨言的肩膀,道:“陪你奶奶说说话吧。”

  等晏乐走后,宋谨言那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感才爆发出来,扑进自己最亲近的人怀里哭泣,恨不得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老人慈爱又心疼地揉着他的头发:“言言是最好的孩子,奶奶都知道,真是辛苦你小小年纪就出去打拼,好在你遇到了好个领导。”

  老人感叹,她老伴早逝,留下唯一个儿子却不孝顺,好在她的小孙子不像他的父亲。

  宋谨言家里看不上他进娱乐圈,又生了一个孩子,却还每月伸手问他要钱,老人心疼这个从小就在她身边长大的孩子,却又无可奈何,只痛恨自己的身子骨不争气。

  好在,真是老天眷顾,言言终于不用为了她的手术费再操心。

  若不是惦念着她的言言,她也早该去了。

  “你要好好谢谢你领导,那年轻人是个真诚的孩子,好好跟着他做事,晓得吗?”老人叮嘱道。

  宋谨言连连点头,对于晏乐的以德报怨,他生出羞愧感来。

  宋谨言走出病房,四处环顾,晏乐却早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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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是弃更的状态了没有大纲断太久了写乱了(┯_┯)看还有一两个宝贝要看,这样好不好评论区报数够十个人看我就捡起来更一更,不够就删除这个合集了,放着时不时看着也纠结

Ծ‸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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